十八岁那年,我在县农技校学了一年多的财会。平时除了学专业理论知识外,我们每天还有两门锻炼基本功的必修课,一是书写阿拉伯数字,要求匀称、整齐、美观、快速;二是早自
今年去参加一月初的第二届安徽省青年作家联合会之前,我特意向圈里的好友打听淑青会不会也来安徽,好像我去参加这次活动除了活动本身,还是为了再见一次淑青。
来自底层歌者不屈的呐喊 ——小记外来务工人员诗歌朗诵会 在杭州,有这么一群心怀文学梦的劳动者,他们如候鸟般从遥远的故乡翩然而来,在这座城
说实话,儿子刚出生的时候,我对他没什么好感,在他之前我已经有了一个女儿,聪明伶俐,乖巧可爱。这个“二胎”让我背负了太多的心理负担。他只有六斤四两,啼哭的声音像一
初夏的一个中午,我下班回家,看到家门口附近有一只麻雀在一堆沙子上扑腾。一时兴起,就想抓住它。用手去扑,第二下就轻松地把它扑在了手掌下。 我用两根手指捏住它
淡竹岭古道是古代浦江北部村民至浦江县城的必经之路,历史上称官道,位于中余乡冷坞村与郑宅镇金泥村交界。 淡竹岭古道从冷坞村至金刚坞口约五华里,全程有台阶一千
第一次“认识”贺友直先生,是上初中时在地摊上看到一本小人书《山乡巨变》。后来上美院学画,下乡采风搞创作,老师拿《山乡巨变》放大打印稿给我们临摹,学习里面各种人物
因为一个许诺,在那个假期,我拉上烂在寝室的阿木木,简单收拾了行装,莽莽撞撞地奔向我曾最向往的那个地方——西安。 去西安最初的执念或是因白居易的《
又一年过去了,你会不会像我一样一直保有一个习惯?在岁月的门槛上坐下来,回望一程悲欢交集的来路呢?一年又一年,一个赖以文字安心的人,他仓促流逝的过往,最后只能留在
安民的走路,在很长一段时间里,是小城一景。 据说饭后半小时后快走40分钟左右,有降血糖、减血压等诸多好处,小城一下子多了许多走路的人。有三个一伙
一 想起一句诗“今天和其他日子相似:二十四小时,一点阳光,一点雨。”2016年元旦第二天和往年没有两样,“一点阳光,一点风。”却似乎又不太一样。
民国十八年的春天,就是一九二九年,浙中小邑浦江,一场透雨下得连人头发梢头都仿佛沾了水气,湿漉漉的。时值杭江铁路正处在即将开工的热火朝天之际,局势相对还算平稳,四
从浦江县城向东12公里就到“江南第一家”所在地郑宅镇,青山村落宅院,小桥流水人家,丰富的古代家族文化和明清建筑交相辉映,构成独特的古镇风貌。在古镇入口,九座牌坊
雨一直下。我是不喜欢雨天的。 我常莫名其妙地觉得自己前世是一只鸟,在梦里展开双臂,在空中飞翔。空气像丝绸一样包裹着我的全身,感觉是如此伸展自如,
散文《磐安蜂儿榧子香》侥幸在磐安征文中得了个一等奖。 ——散文作家、磐安县政府陈新森副县长给我颁奖—— 磐安蜂儿榧
元旦后两天,纷纷扬扬下了一夜的雪,依旧弥漫留恋在整个浙江大地上空,丝毫没有驻步的迹象。因为一件实在无法改变行程的事务,我和妻不得不在极度罕见的大雪天,开车出门,
“孩子,听话,过完元宵节再走。”母亲把这句话重复了一次又一次,她的眼神有些许慌乱,还略微地带着一点恳求。往年,无论去哪里打工,我都是过完元宵节、吃完母亲亲手做的
潇潇春雨刚刚停歇,嵩溪古村落还遗留着雨后空气中特有的清新湿润。此前,去过嵩溪村多次,或是办事,或是访友,或是匆匆路过,嵩溪古村落位于浦江小邑的东北部,离我家也不
转车、倒车一个半小时后,我终于气喘吁吁地赶到了市区某大型酒店六号楼的地下会议室,时钟刚好转到正九点,从工作人员手里接过写满密密麻麻名字的签到表时,多了几许忐忑不